人生最不能选择的就是自己的出生,谁愿意一出生就注定这样的命运?!她的痛苦,她的挣扎,她的痛恨,我们完全可以触摸,可以感受。那么,我们可以痛恨谁呢?当然是“始作俑者”——给予我们生命的父母!于是便想到了报复,是的,报复,用什么方式呢,——死!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痛以致让她想到如此终极的方式呢?我的心里还是只有痛。
父亲是爱她的,这一点毫不怀疑。“哪怕后来你剃下肋骨做我的腿 我也无法正常行走”,“然后用你树根一样的手,培我的坟”。孩子是自己生命的延续,谁愿意生下一个不健康的孩子?于是,父亲愿意剃下肋骨去做她的腿,她也可以想象如果她真的死了,父亲用树枝一样的手去培她的坟。这是一种什么样的亲情?如果永远是如果,人生没有那么多如果,亲情是天生的缘分,谁也割舍不了,就算是这样尴尬痛苦的父女情,她说“来生,都不会再做他的女儿,哪怕做一条 余氏看家狗”。
不知道大家是否注意到了“看家狗”前面还是冠以了“余氏”。就算是这样悲惨的身世,她还是无法割舍这血浓于水的亲情。这个结尾是感人的,它把作者复杂纠结而坚定的情感推向了最高潮。透过这似乎决绝的文字,我们看到的是一颗带着斑斑血泪的痛苦、无奈而凄凉的心。如果说余秀华的诗歌还仅仅停留在这样一些伤痛的文字上,那么她是不足以打动我的心的。
世上的伤痛有千种万种,它们确实可以拨动我们内心柔弱的心弦。重要的是一个人如何去面对人生中的苦难。我们看到的是,余秀华在命运面前没有退却、沉沦,而是接受,并且抗争。她对美好爱情的憧憬与渴望,她对亲情的不舍,虽然带着伤痛,带着无奈,但依然感人。余秀华其实是勇敢的。她的生命充满了爆发力。她的诗歌,饱满而有冲击力,她的大胆令我震惊,她别样的才气令人佩服。
我们再欣赏下面一首诗歌。亲爱的,我们去做爱我们要在山坡上,在杜鹃歌声里我们要在阳光下,在风吹草低处在生活的f调上在生命的落败平原亲爱的,我喜欢你的体毛迎风如旗我喜欢一只蛐蛐在那里居住如果你把我体内的白雪打开将滋润两岸的杨柳桃李你要大声地叫,象狼一样叫亲爱的,我是你这一刻的女人我是大地的女人身上将长满五谷杂粮说实话,我可能永远也写不出如此大胆的文字,就算我的小说,也永远不会写。
但当我看到这些诗句的时候,我突然就想,是不是我一直以来都过于狭隘呢?我追求的唯美是什么?我甚至不屑去写一些什么,是不是我的文字就那么纯粹呢?我有点茫然了。但,这些文字,我是喜欢的,我不得不承认。其实,世间万物都可归结到一个最原始的话题,那就是“爱”,没有了爱,一切都是空无的。那么,我们为何要谈情色变,谈爱色变呢?和大地做爱没有错。
天和地在做爱,山川和河流在做爱,风花和雪月在做爱,小草和阳光在做爱,鸟儿和云儿在做爱……很欣赏这首诗帖下面的一则评论:或许,这样一个张扬的标题,会吓倒那些自认为高雅而在人前故做脱“俗”的人罢,标题党就更不必去说。殊不知,大俗即大雅,俗到极处,又何尝不是雅呢?以雅写俗,以俗写雅,也该是所谓文人墨客可以追求的境界。
即如此诗,以花鸟虫鱼为相好,以山川河流为情人,以蓝天白云为至爱,那么,这样的爱,就做得!于是,浣秧插麦,爬山淌水,哪一样不是在做爱呢?——作者苏堤。当然,这首诗的亮点依然在结尾:“我是大地的女人,身上将长满五谷杂粮”,读到这,我们会不会哑然失笑,然后,是不是有一种肤浅的自我感觉呢?这就是文字的境界和高度,我想,能够走入这种境界和高度的人不多。
汪剑通是乔峰的师傅,也会使用降龙十八掌,为何却被萧远山吊打?
实际上这类问题,都可以用天龙寺本因大师的一句话来回答,那就是“指(功)法无优劣,功力有高下”。武功高下,全凭个人修为,汪剑通确实是会“降龙掌”,不然也不能传与乔峰,但是他的功力和造诣犹然在乔峰之下,这造成他的“降龙掌”威力并未尽显。更何况“降龙掌”要练至大成,并不容易,以汪剑通的内功根柢,在雁门关一战时,应未大成,故而并非萧远山的敌手。
三十年前的汪剑通,他的内功修为难有大成之功,“降龙掌”在他手上难显威力。丐帮的传世绝学“降龙十八掌”,虽然招式简明,但要练出大成之功,却绝非易事。这里面一要名师指点,二更看修习者的内功根基。假如按照老版小说的设定,对内功的讲究更大,像老版《射雕》小说中的设定,郭靖能够练全十八掌,就是因为他在修练全真教玄门内功的基础上,喝了梁子翁的蛇血,给他增加了几十年的功力(注:新修版小说这点设定已改,蛇血再无增强内力的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