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隆科多再怎么厉害,也厉害不过十三爷。追求我的男孩子如果普普通通,我就会想“啊,也只有这样子的男生才会喜欢我吧?”,可如果追求我的男生很优秀,我又会想“他怎么可能喜欢我?就只是想玩一玩吧?”。
人可以坏到什么程度?
我们小县城以前有一家开馄饨店的,老板是个漂亮的姑娘,馄饨店的生意很不错,做的也好吃,我特别喜欢喝她家的馄饨汤,我上大二的时候放假没回家,一直到大三寒假才回家的,在家没事就想着去吃那家的馄饨,去了之后发现馄饨店变成麻辣烫店了,店主说转让了,那姑娘出事了。我后来听别人说,当时馄饨店的生意很好,一个人忙不过来,那姑娘就把自己的妹妹从乡下接来了,结果她们两姐妹喜欢上了同一个男人,不过那个男人只喜欢姐姐,经常约姐姐看电影,吃饭、出去玩之类的。
那个妹妹去买了强激素催肥的猪饲料,接连几个月,慢慢地掺在姐姐的饭里,那个姑娘像吹气球一样一胖不可收拾了。都是在一个桌子上吃饭,别人没事,她不以为是饭的问题,也不以为是生病了,只以为是自己吃的多了,于是节食、减肥,但都无济于事。她自行惭愧,抱着妹妹哭,妹妹安慰完她,端上饭菜,说再怎么样也要吃饭的。之后那个男的就来的少了,到最后就再没出现过了,后来姐姐生疑,去了医院检查,发现体内有异常物质,就报警了,然后整件事就水落石出了。
《雍正王朝》里面,为什么十三爷在军队里面威望高?
《雍正王朝》里面,“铁帽子王”十三爷,年轻时就喜欢行侠仗义,被誉为拼命十三郎,他还是“领侍卫王大臣”,以他以德行仁义的举止行为,为自己积攒了广泛的群众基础,凭借多年在军营摸爬滚打以及与士兵将领们患难与共的情义,使他有很多忠心耿耿的部下。所以,他在军队里的威望很高,很多人都听命于他。当八爷想夺雍正皇帝权力,以关外旗主王爷整顿旗务为由,提出“八王议政”,还说服了九门提督隆科多调兵;而初登大宝的雍正,他这时在朝堂上根本就指挥不动隆科多调兵的举动,正在一筹莫展之及,十三爷匆匆赶了过来,押著关外旗主的将军,一出面就威摄众人,使人心所向,使逼宫事件结束。
可以说,正是由于十三爷平时的德行与威望,才使他在关键的时刻,能一呼百应。尤其是在雍正登基的这个危机四伏的时候,就不怒自威,稳定军心,一举檄下了科隆多等人的兵权,使四爷雍正顺利登记。其实,隆科多再怎么厉害,也厉害不过十三爷。因为十三就是领侍卫王大臣,隆科多只不过是个九门提督。丰台大营和西山锐健营的兵力是九门兵力的数倍,隆科多得知十三爷来到朝堂,就想闪人了,但却被图里琛派人盯住了。
当时,十三爷知道丰台大营和西山锐健营的兵权,都被“共管了”,便立即赶了过去。十三爷把四位关外旗主带来的将军押进来,就是在表示他已经控制了丰台大营和西山锐健营的兵权和兵力,所以隆科多就知事已败露,就要马上脱身。由于丰台大营和西山锐键营的兵多于隆科多手下的兵,而且隆科多九门提督的兵权和兵力都已经被十三爷控制了;并且,隆科多手下的部分将领都是十三爷带出来的,那么,隆科多与八爷这边本来兵就少,将领又是十三爷的人,如果真的打起来,他们肯定输。
乐善好施的十三爷,素有侠王的称号,但不但义薄云天,还重情重义,不但为四哥雍正保保驾护航。而且,在看到自己父亲康熙去世了,众兄弟为了争套皇位,都是在死去的康熙面前拼命厮打的时候,只有十三爷一个人哭的情真意切。这一切都说明了他的人格与品行。在他去世后,雍正赐他“怡亲王”,配享太庙;还亲选“贤”字为谥号,并且以“忠、敬、诚、直、勤、慎、廉、明”八个字佐之。
雍正上台以后,除了老十以外,为何只有老十三算善终?
实际上善终的并非只有老十三雍正(1723-1735)在雍正执政的13年里面,有九位阿哥先后去世。分别是大阿哥、二阿哥、三阿哥、五阿哥、七阿哥、八阿哥、九阿哥、十三阿哥、十五阿哥。其中,有确切证据是被雍正整死的有八阿哥和九阿哥。被雍正下令圈禁,病死的有三阿哥。被康熙下令圈禁,在雍正时期病死的有大阿哥和二阿哥。
以上这五位先不谈,就专门说余下的四位:五阿哥、七阿哥、十三阿哥、十五阿哥。五阿哥胤祺病逝于雍正十年。母亲是宜妃郭络罗氏,九阿哥的亲生哥哥。康熙对他的评价是“心性甚善,为人敦厚。”雍正非常不喜欢九阿哥和宜妃,按常理应该会波及五阿哥,但老五这个人真的是性格敦厚,与世不争。雍正也找不到整他的理由!去世两年后,雍正给他立碑勒铭,称其“秉性和平”,持躬谦谨,颇具乐善之风。
”这是非常好的评价了。七阿哥胤祐病逝于雍正八年,康熙帝在世时晋封淳郡王,雍正继位后以“恪尽其职,诸务毕举”为由,晋封为淳亲王。七阿哥死后,雍正为他刻碑记功,诏褒其“敬谨小心,安分守己”之秉性。也证明了七阿哥这个人安分守己,与世不争的性格,雍正没有理由暗害他。十三阿哥胤祥病逝于雍正八年,比七阿哥晚死一个月。
虽然是敏妃所生,但由德妃养育,德妃就是雍正的生母,所以十三阿哥和雍正关系非常好。十三阿哥对于雍正可以用“左膀右臂”来概括,雍正封他为铁帽子王就是对他最大的认可。十五阿哥胤禑病逝于雍正九年,关于十五阿哥的记录并不多。但是在他病逝后,雍正给他的谥号是“恪”。按照谥法的解释,恪曰温恭朝夕。出自于《诗经 商颂·那 》:温恭朝夕,执事有恪。
指的是早晚温文又恭敬,祭神祈福见诚笃的意思。这么一说,十五阿哥和五阿哥、七阿哥就属于一类人了,就是每天都温文尔雅,见人就毕恭毕敬,与世不争,待人和善。对雍正的政策没有意见,对雍正的皇位没有威胁。另外,十阿哥胤䄉、十二阿哥胤祹、十四阿哥胤禵、十六阿哥胤禄、十七阿哥胤礼、二十阿哥胤祎、二十一阿哥胤禧、二十二阿哥胤祜、二十三阿哥胤祁、二十四阿哥胤祕。
这十位阿哥都是在乾隆年间病逝的,并没有雍正给他的评价,所以本文就不列举了。其中十六阿哥胤禄和二十四阿哥胤祕在《雍正王朝》电视剧中有露面,就是下面这两位。十六阿哥胤禄二十四阿哥胤祕总结:康熙有20位皇子成年,除去雍正外还有十九位。其中老大和老二是康熙下令圈禁,死于雍正年间。老三被雍正圈禁,死于雍正年间。
《奇葩说》第七季第十三期辩题「父母该不该告诉孩子:家里不富裕」,你会怎么选?
谢邀。大家好,我是瓶子,谈谈自己的经历和观点。我老家在福建一个很偏远的村子,母亲是幼师,父亲是木匠,在很小的时候,我们家在村子里算是数一数二的“有钱人”了。但是1998年特大洪灾肆虐而过时,我们村子被毁得惨不忍睹,尤其处在低洼处的我们家,除了赤条条我们一家四口,只剩下半面墙根作为这场洪灾的见证者了。那个年代,村里人都是现金压箱底存着,没有别说手机银行卡,连存折都鲜有人用。
因此这一场洪灾,卷走了我们的房子,也卷走了爸妈半生的积蓄。后来划了地,让村里房子被毁于一旦的村民们自建房,为了买砖瓦水泥等材料,我们借遍了能借钱的亲朋好友,从此以后过上了借了东家补西家的日子。那时候即便不用爸妈说,我也能知道家里有多穷,但是我还是经常听到爸妈跟我强调这个事实。那个年代的零食,便宜得不可思议,一角钱十颗糖,一角钱一包瓜子,一角钱一包仙贝……但是我连一角钱都没有,零食那些都是奢侈。
那时候因为年纪还很小,每当馋虫作祟时,跑去问爸妈要零钱时,爸妈总会说:女儿,我们家穷,你不要去和别的小孩比吃的。女儿,我们没钱,零食吃了又没营养。女儿,有饭吃就行了,不要去图那些有的没的东西。………所以那时候“我们家穷”“我们家没钱”的观念就深深刻在了我脑海里,明明周围的邻居好像都差不多穷,但是我就觉得我们家尤其穷。
我不应该去肖想那些好吃的零嘴,更不配拥有好看的衣服和玩具。这些观念对我影响至今。读大学的时候,我来了重庆这个大城市,和城里光鲜亮丽的女孩子对比,我自然相形见绌,但是我先天条件还不错,个高纤细,长得还算端正,颇有点弱柳扶风之态。再加上因为身高参加了校礼仪队,有专门的姿态培训,也有了一点点气质,所以虽然那时候每天素面朝天,穿着几十元的地摊货,但是竟没有遭人嫌弃,反倒追求者甚众。
但是我每天端着一副生人勿近的高冷姿态,其实内心深处是强烈的自卑。追求我的男孩子如果普普通通,我就会想“啊,也只有这样子的男生才会喜欢我吧?”,可如果追求我的男生很优秀,我又会想“他怎么可能喜欢我?就只是想玩一玩吧?”。于是高不成低不就的拒绝所有追求者,但是也不乏特别坚持的,于是我也认真的算谈过两三次恋爱。
初恋是个富二代加官二代,也是高中同学,高中就喜欢我,但是他毕业后搬去了福州,就断了联系。大学时候重新联系上,就在一起了,虽然异地恋,但是他很细心,很能保护我时不时汹涌的自卑,也很疼我,但是我父母知道后,严厉要求我跟他分手。原因是觉得门不当户不对,家庭条件相差太大,在一起没有好结果。后来果然如他们所说,确实他父母也不同意,但是最终我们分道扬镳,是因为他在努力坚持,而我却因为自卑作祟,觉得在他面前卑微孱弱,不想让他家人乃至他自己以后瞧不起我,因此假装高傲的主动提了分手并迅速和他断干净的联系。
第二个第三个男朋友都是很优秀的学长,都对我非常好,但是对我越好我越觉得不适应,觉得自己配不上,最终演变成疑神疑鬼和作天作地,然后又在每个夜深人静时回想起自己那些令人无法理解的行为,觉得歉疚且自责,又无法控制,最后分道扬镳。我很庆幸一直以来遇到的这些男生真的每一个都很好,他们迁就我,理解我,保护我,心疼我。
他们都很好,却都因为我自身的原因变成了前男友。我很想改变自己,但是根深蒂固的自卑感难以拔除,我爸妈肯定没想到,他们大概只是想让我不要浪费钱,或者体谅一下他们的辛苦,但是一次次的强调和拒绝让我产生了“啊,我不应该这样子”的想法,继而演变成了“我不配提这样的要求”,之后变成难以言喻的自卑,深深扎根于心底,在之后的时光机长成深入骨血的荆棘。
每一次有什么小心思冒出来时,就被狠狠的扎痛,让我失去追求更好的勇气。现在我已经年近三十,在工作上打磨历练了几年,再加上自己有意识的调整,已经逐渐自信起来,可是自卑还是时不时要冒个头提醒我它的存在。比如即便现在工资已经不算低,可是我还是只会买一两百元以内的衣服,用很普通廉价的护肤品,对钱斤斤计较……我觉得我已经无法摆脱它,但是也许我可以慢慢让它不能再成为我思想的主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