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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水委会县水文局怎么样,今非昔比的黄河水文测报

来源:整理 时间:2022-04-24 18:59:52 编辑:管理知识 手机版

几个人在洞里走了几分钟后,大家的“方向感”就全没了。二叔倒不是太在意,只要有大黑狗在,这些都不算事儿。走在队伍最后的,是一个叫大春的。他性子最是鲁莽,二叔怕他添乱,所以有意把他压在了队尾。说起来,大春是喝凉水塞牙缝,倒霉透了。在上个转弯处,他不小心崴脚了。按理来说,他应该立刻呼叫前面的队伍,但他为人过于好胜要强,暗暗咬紧牙关,忍着疼痛,拖着右腿努力跟上。

又走了一段,大春的右腿脚踝处疼的越发厉害了。他用手电一照,自己也吓了一跳,那里肿的像是个馒头。他知道没法再跟下去,便对着前面大声喊着我二叔的名字:“虎子,虎子”。二叔听见了,立刻摆手示意队伍停止前进,原地不动。大黑狗挺直了四腿,尾巴轻轻的晃了一下,在黑暗中的那双狗眼,闪闪发光。二叔拍了拍巨大的狗头,一个人向后找了过来。

等两个人碰了面,二叔弄清了原委,又看了看大春的脚踝,耽搁不得。二叔当即决定,叫来一个后生,扶着大春原路返回。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后生搀扶着大春,打着手电慢慢的顺着来路往回走。才走了两个转弯口,大春就发现了问题,这路不对。周围实在是太黑了,两支手电筒照向远处,还是瞧得不太明白。大春黑着脸告诉后生:“我们方向走错了,这条路,我们压根没走过。

”后生是一脸懵逼。大春心里也觉得纳闷。这人下了洞穴,才走了多远?况且一路上,也没有看到有岔道啊。两人正犯着寻思,忽听得前方黑暗里,隐约传来几声狗吠。虽然听得不是很清,但大春和后生还是听出来了,是那只大黑狗发出的。两人不禁呆了一呆。这是闹哪一出啊?怎么又绕到虎子那些人的前面来了?大春和后生想了想,还是打着手电,向着声音的方向摸了过去。

又走了好一段路,那狗吠声仍然是忽远忽近,飘忽不定,似是在引领着大春和后生。大春心里有些起疑,便站定了,不肯再往前去。后生的心里,也觉得有些不安,在旁边悄声的说道:“大春哥,走了老半天了,那狗倒底在哪呢?要不,咱们喊两声试试?”过了一会,大春轻声说道:“把手电都灭了”。后生微微一怔,随即照做了。四周顿时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大春又拉了拉后生的手,两人慢慢伏下身子。后生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这心跳得好厉害,和打鼓一般。前面的黑暗处,又隐约传来了一些动静,但这次不是狗吠。大春慢慢用胳膊撞了撞身旁的后生,那人会意,两枝“五响翻子”同时顺过了枪管。又过了分把钟,只听得前面动静是越来越大,越来越近。仔细分辩,似乎是什么东西喘息的声音,好生的怪异。

大春猛地打亮了手电,向前方照了过去。这手电的光亮并不好,但因为离的太近,大春和后生还是看了个一清二楚。大春那晚死在了当场,后生却侥幸活了下来,只是变成了疯子。后生一直到死,大伙儿在他嘴里,唯一听得明白的一句话是:“真的有鬼。”走在最前面的大黑狗,忽然停了下来。摇晃着硕大的狗头,竖起了耳朵。不安的撮了撮鼻子,嗅着周围的空气,发出一阵粗闷的鼻息。

二叔心里一紧,摸了摸那狗头。黑狗伸出舌头舔了舔二叔的手,不声不响地晃动着尾巴。二叔做了一个手势,大黑狗眦出了白森森的牙刀,伏低身子,慢慢地向前摸去。转过弯来,大黑狗就在不远处,静静的卧着,无声的耸动着脸毛。二叔和三个伙伴,也随后赶了过来。几支手电照在了地上,大伙儿直瞧得脸色苍白,谁也作声不得。地上扔着一把猎枪,那是县里有名儿的老猎人——七爷的心爱之物,枪身上却沾满了鲜血。

二叔慢慢弯下腰,伸手去拾,那血,还没有全干!这里的每一个人,都知道那句俗语:“枪在人在”的隐意。七爷如果还活着,断不会丢下这把猎枪。二叔转脸问那几个同伴:“现在是回去,还是继续搜寻七爷?”一个后生鼓足了勇气,对二叔说:“虎子哥,七爷是县上有名的老猎人,他老人家都折在了这里,咱们还是先撤回去吧。”二叔知道这几个人是怕了,二叔自己心里也是有些发毛。

大黑狗却站了起来,暴躁地朝前跑了两步,又转回身来。前肢搭在二叔的身上,舔着二叔的手,轻轻的吠叫着。二叔想了想,还是跟着大黑狗向前走去。几个同伴略略迟疑,也都跟了上来。约摸走了能有十来分钟,大黑狗再一次掉转过身来,绕着二叔兜起了圈子。洞穴里不通风,二叔等人提鼻子一闻,都不禁皱了皱眉头。前面传来的,是一股异味,熏得人一阵阵的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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